跟老太太说起。

    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再看情况决定说不说吧……

    眼下抚安王府其实麻烦就不少,一个失踪的翁元雁就够让人喝一壶的了。

    过了几日,衡王正式纳了两名侧妃入府。

    也是在正式入夏后的第三天,衡王搬离了抚安王府的厢房,入主自己的衡王府。

    丹娘那一天睡了个十足的安稳觉。

    又过了些许时日,沈瑞的书信到了。

    沈寒天拿来与丹娘一起看。

    书信里的内容简单粗暴到极致,沈瑞写明了翁元雁失踪那一日的具体细节,最后言明:是她自己非要逞能,我不允许,她偷偷去的,事后我也派了人跟着,谁知棋差一着,进了湖坞的地界就寻不到下落了。

    字里行间都透着沈瑞的无奈。

    沈瑞:脚长在她身上,我能怎么办?

    丹娘抿了抿嘴角:“他还怨气不小……”

    沈寒天:“丢了别人就算了,偏是翁元雁,他总该想想如何向琼贵妃回话吧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。”丹娘冷嘲热讽,“沈瑞怕还不知晓这怕是金蝉脱壳之计呢,哎……”

    沈瑞头上的帽子可真绿呀。

    转念一想,谁让他从前绿了人家周家,这叫风水轮流转,怪不得别人。

    沈寒天还有些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丹娘却道:“贵妃再大的架势,也架不住翁元雁是妾,若丢了当家主母才难办,只是个妾……难不成她还要闹到圣上跟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