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哄着的。
他又搂着,好一番夸赞娇宠。
什么你这样做最好不过了,什么你思想觉悟挺高,让他甘拜下风,什么她有先见之明、远见之慧,这样才能源源不断,细水长流……
可怜堂堂状元郎,把肚子里夸人的话都搜刮了一遍,说得是口若悬河,舌灿莲花……险些没憋了一口气晕过去。
好在丹娘肚子里并没有多少古代文化的墨水,听着觉得高深厉害,这火气也渐渐消了。
沈寒天抱着她,心中默默记下:往后可不能当面笑话她了……
五日后,丹娘前往恭亲王府赴宴。
谢二得了门房通传,早早就候着。
远远见到抚安王府的马车停稳,丹娘在丫鬟们的搀扶下走过来,谢二顿时面露微笑。
走近了一瞧,今日丹娘一身青翠富贵,上身是错金的银条纱衫,下面配一条沉沉靛青的襦裙,上头还有锦葵璎珞的祥纹织花,真正雅致的,却是她戴在发髻间的一柄玉背金碎宝的梳背儿,玲珑玉质,却是岁寒三友的样式。
谢二见了一阵惊叹,看了好一会儿:“这是哪一家做出来的?瞧着纹样都新奇富贵,好漂亮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丹娘实话实说,“是我家夫君带回来给我的。”
谢二如今早已放下了沈寒天,闻言轻笑道:“早就听说襄和夫人福气大,与沈大人情深意浓,哪怕已经成婚这些年了,一如往昔,真是让人艳羡。”
说着,她便在前头领路,伴着丹娘一路有说有笑地进了府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