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女孩不以为意,还冲着不远处的傅侧妃翻了个白眼。
丹娘认得这位贵女,算起来这是老皇帝的亲侄女,也是郡主之尊。
人家有底气有后台,自然有什么说什么,毫不避讳。
那傅侧妃轻轻一窒:“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感慨两句,若是这位小姐不爱听,那我以后不说便是。”
这样委屈求全,脆弱柔美,大约很得男人的怜惜。
可惜在场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当家主母,谁也不爱看这套。
傅侧妃的装腔作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嘴角讪讪,只好继续看戏。
丹娘托腮,一边看着一边嗑瓜子,心中忍不住有些雀跃:要是在场的人知道这位傅侧妃就是翁元雁,那该会是个什么光景?
到了下午晌,日头渐渐西沉。
百花宴散席。
丹娘辞别了恭亲王妃与谢二,打道回府。
路上又遇到热情洋溢的宁康长公主,对方极力邀请,还拿出了今年份新出的好茶诱惑,丹娘没法子,只好答应与对方同乘一车。
两盏茶饮毕,宁康长公主笑道:“我觉着与你甚是投缘,瞧你年纪轻轻已经有这番作为,当真是厉害。”
丹娘用温软的语气也说了两句客气话。
谁知宁康长公主却摇摇头:“我家那几个哪里能与夫人相比,更不要说比得上你家侯爷了。”
丹娘有些惊奇。
这位宁康长公主确实爽利大气,连这样自贬的话也能说得这般大大方方。
她话锋一转,又与丹娘说起了京中趣闻。
到底是宁康长公主,人家所在的圈子可要比丹娘大的多。
什么乱七八糟的秘闻故事都有,听得丹娘两眼放光,津津有味。
这可比百花宴更让她感兴趣。
说着说着,不远处便是抚安王府的大门了。
早有小厮跑在前头通传,迎门的下人们已经候着了。
丹娘意犹未尽:“殿下所言不假,臣妇也觉得与殿下一见如故,若殿下不嫌弃,臣妇只管拿殿下当个忘年交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宁康长公主呵呵一笑,“求之不得。”
最后,丹娘带着宁康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