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剩下的其他人,都是手没有沾过血的,或是逃难同行的老百姓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商线沿边的人们都纷纷叫好。

    心中也对这位襄和夫人暗暗折服。

    “好一招杀鸡儆猴,又是好一手的招安定乱。”

    一连忙了好些日子,终于大局已定的柳承易整个人活脱脱瘦了一圈,人是瘦了,可精神却振奋得很,他刚刚写完了准备上书入京的折子,见妻子送了茶水来,就忍不住感慨连连。

    慧娘将茶水放下,笑道:“你也忙了这些日子了,今日总算能稳了下来,是该好好歇歇,又说这些话作甚?”

    “咱们家这七妹妹当真了得,我原以为她那封号是靠着妹夫得来的,如今瞧着,怕是圣上早就知晓她的本事……”

    柳承易摇了摇头,接过茶盏痛饮一口,现下倒是一百个放心了。

    “是呀,要是没有七妹妹一路杀过来,先狠狠杀了那些人的威风,吓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,后头的事情怕是没这么顺利。”慧娘一针见血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,这样好的身手……她究竟从哪儿学来的?”柳承易纳闷。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,或许就是七妹妹天赋异禀吧。”

    慧娘懒得追问。

    她早已不是过去那个莽撞鲁直的宋家四小姐了。

    既然有些事情想不明白,那就不要想。

    横竖丹娘是自家人,她的本事再厉害,也是对自家人百利无一害。

    在肃州停留了将近一个月,许多事情都尘埃落定。

    出行三个月,丹娘明白事到如今才算了结,只要接下来的一段行程安然无虞,那她就能顺利返程。

    柳承易写折子是一把好手。

    丹娘便请他连同自己的那一份也写好了递上去。

    贸易商线的问题兹事体大,时时刻刻都要跟圣上汇报。

    即便交通不便,那也要标明了日期,日日不落。

    等这些折子书信送到京内,摆在老皇帝的案前时,已经摞起了老高,加起来竟比那些大臣们上书的折子还要高。

    早朝之后,老皇帝留下了沈寒天,将这些折子的内容说给他听。

    说完后,他一阵感慨:“大雍有此奇女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