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曾听说。”她慌乱地垂眸。

    “那就奇了怪了,傅侧妃虽娘家不显,但好歹也是京内的官,你怎会不知那大名鼎鼎的顺令县主?”

    “王妃姐姐勿怪,实在是有苦衷的,我年幼时身子不好,被送回老家将养了好些年,直到及笄之后才返回圣京……是以,王妃姐姐说的什么顺令县主,我当真不曾听过。”

    翁元雁柔声解释。

    表面上依旧平静如水,进退有礼,可她的掌心早已湿润一片,更不敢去看夏予问的眼睛。

    一片沉默中,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。

    良久,夏予问才幽幽道:“原来是这样……是我会错意了,还以为傅侧妃与那顺令县主有什么交集呢。”

    “怎会……”翁元雁勉强扯了扯嘴角。

    这一顿早饭,吃得翁元雁食之无味,形同嚼蜡。

    她恨不得时光能快些走,好叫她能早点脱离这地狱一般的煎熬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用罢了饭,她起身告退。

    夏予问又道:“既然傅侧妃脸上的病好得差不多了,往后也少用面纱遮掩,总是这般,还叫人家外头的人以为你怎样了,更容易惹人注目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
    翁元雁慌乱地应了。

    离开时,她还撞翻了桌案上的碗碟。

    夏予问似笑非笑,注视着她离开,那身影一消失在眼前,那张脸瞬间冷如冰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