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元雁顿时面子上挂不住。
这不就是暗指她爱出风头，不安分嘛……
周大奶奶绵里藏针的本事依旧没变。
丹娘看得有趣，忍不住又多吃了两盏茶，倒是一旁的玉姐儿看出了些许端倪，拉着母亲凑过去小声道：“这位夫人似乎不喜欢那侧妃娘娘呢。”
闻言，丹娘鼓励地拍了拍女儿的后背：“咱们家玉姐儿当真眼明心亮，看得真准。”
她还以为翁元雁会撑不住，提前离场。
谁知人家脸皮厚不说，心态还很强，不但没走人，反而在雅集之上狠狠出了一回风头。
比书法，拔得头筹；
比文墨，也不甘人后；
比诗词歌赋，更是字字句句辞藻清丽婉约，颇显才华。
周大奶奶凑到丹娘耳边冷笑：“瞧瞧，这风头出的，都把人家未嫁的女孩们比下去了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要再次择婿呢。”
丹娘笑而不语。
这种雅集宴会，本就是给未嫁的女孩家一个展露自己的机会。
各府各家的主母自然会留意门当户对的女孩，也好给自家的儿郎寻个好亲事。
像翁元雁这样，不分主次，自己反而大放光彩的，还是头一遭。
只不过这种规矩是暗地里的，主打一个各自心知肚明，不说穿罢了。
是以，散席时那些原本对翁元雁还算客气的贵妇主母们，一个个都懒得搭理她，与秦夫人告辞后，径直离去。
翁元雁连着碰了两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后，终于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忍不住暗暗后悔。
后悔也无用了……
消息传回衡王府，夏予问叫来了翁元雁，让她跪在正堂里，跪足两个时辰。
这惩罚来得突然，翁元雁不明所以。
她刚要反驳，夏予问淡淡来了句：“若是侧妃不服，大可以入宫向贵妃娘娘告状，我自然也会禀明父皇，请父皇决断。”
她乃衡王正妃，是老皇帝正儿八经的儿媳妇。
她要约束府里的妾室奴仆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？
就算琼贵妃再风光，当皇后仍在的时候，她依然不能太过分……
这事儿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