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遗余力？你指的是把我的朋友捆得像参加s趴体的抖一样？”李成风指了指路西法身上的龟甲缚，“说实话，我绝对没有这么一门手艺。”
“那是因为，在系统……准确的说宇宙知觉的作用之下，每一个李成风，都会拥有截然不同的人生……但我们本应该是一样的！因为我本应该是未来的李成风！而且是你这个李成风……”成熟版李成风的音调略微拔高了一些，“但这些，对我来说，已经彻底改变了……当你和克拉克彻底将既定命运斩断之后。”
“既定命运……”李成风看着这个成熟版的自己，“你不会想要告诉我，现在我们两个已经不再是现在与未来的关系了吧？”
“很遗憾，这一点还是斩不断的……如今的状况，其实就是既定命运被强制删除程序，导致命运本身的运行出现了一点小bug……而且这些bug都集中表现在我们身上罢了。”成熟版李成风伸出手，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，“破除既定命运的影响，是从那个变动的点开始，向着时间线的两端扩散的……也就是说不管是未来还是过去，全都受到了影响。”
“受到影响？看来确实挺严重的啊，我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变成你现在这副浑身蛋疼的模样。”
“如果你的所爱之人陆续死去，相信我，你可能会比我更疯癫。”
“……海拉、艾达还有小疯子发生了什么！？”
“很遗憾，你说的这三位都毫发无损哦。”成熟版李成风抬起头，双目之中赫然涌出两滴……血泪，“对于我来说，那三个名字应该是艾玛、戴安娜和娜塔莎。”
“白皇后、神奇女侠和寡姐？吗惹法克？你再说一遍？”李成风看着成熟版的自己，脑子突然就过载了，“等等，你是未来的我，没错吧？我无比确定，我百分之百跟这三个人没有一腿！甚至跟她们的关系，还没有路西法、布鲁斯以及克拉克近呢！”
“你一定不会想知道，某个李成风确实是这么选择的。”成熟版李成风微微一笑，“对于你来说，跟你有一腿的，确实是海拉、艾达王以及哈莉奎茵……但又没有可能，之所以是她们三个，就是因为你消除了既定命运的原因！”
这句话一出，李成风瞬间出现了些许明悟。
也就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