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拳头。
表示这里的“德”就是她的拳头。
白明微不打算阻止,靠在树上幸灾乐祸。
七哥是该被教训,要是弄脏了衣裳,还不是得嫂嫂们来洗,亏他什么都不管不顾,想一出是一出。
那边白瑜握住小传义的手,教他如何把弹弓绷紧,瞄准地上仍旧散发热气的马粪。
正当他要教小传义放开时,耳朵忽然被俞皎攥住,接着便传来俞皎的低吼:“干什么呢?”
白瑜双手捂住耳朵,连说了好几声:“疼……疼疼疼……”
俞皎放开他,气得横眉竖目:“能不能教点好的?有你这样当叔叔的么?那么多树和石头玩不了,非要来玩马粪!”
白瑜连忙解释:“皎皎,你不知道,这马粪它圆/润,石子打到它会滚,滚起来的时候想要再打到,难度就会提高。”
“要是能追着一坨马粪,直到把它打散,精准度就会提高,我这真的是在教传义练习。”
俞皎捡起一块鹅卵石,把他的手拉过来,随后砸在他的手心:“石头也会滚,打石头去。”
白瑜求助地看向小传义。
小传义对七叔的哀求视若无睹,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。
白瑜无奈败下阵来,他连忙认错:“皎皎别生气,我们不玩马粪了,我们玩石子。”
俞皎脸色这才缓和下来,她双手搭在小传义肩上:“传义啊,心善是好事,但咱们要懂得明辨是非。”
“像这种听起来就有味道的事情,咱最好不要做,免得沾了浑身的污秽,知道吗?”
小传义忙不迭点头,像是怕点慢了,七婶婶连同他的耳朵一起揪。
俞皎又用眼神威胁了白瑜一番,这才离去。
小传义摸摸耳朵,一脸懵懂地问:“七叔叔,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耙耳朵?”
白瑜伸手戳他的小脑袋:“你从哪里听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词语?”
小传义又问:“这就是所谓的惧内吧?好像耙耳朵也是惧内的意思?”
白瑜霎时板着个脸:“再这样七叔不教你了。”
小传义连忙拱手:“传义知错了。”
白瑜唇角扬起,动手垒了一堆石头,然后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