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说,好么?”
陈氏脸上鄙夷更盛:“进去说?为什么要进去说?俞皎我告诉你,你不配登定北侯府的门!”
“所以我觉得,咱俩还是在这里掰扯清楚好了,免得你这双脚踏进俞府,让婆婆不快公公不适,还让夫君恶心。”
俞皎听到陈氏依然如此,也有些恼了。
她恼的不是陈氏的话,毕竟这些事皆是她的错。
错了就要认,就该受到惩罚,她不是那种担不起责任的人。
然而陈氏作为定北侯府世子,将来的侯夫人,竟然不顾体统颜面,在大门口这么嚷嚷。
要是被人看了去,不仅陈家会被指责没教好女儿。
便是俞家,也会遭人笑话。
父亲娘亲是最重面子的一个人,到时候不得气出好歹来。
思及此处,她再次苦口婆心劝说:“大嫂,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我也知道你在为父亲母亲不平。”
“大嫂你说得对,我做出那样的事情,还厚着脸皮上门是我不对,我的确没这个脸再回娘家。”
“但是父母生养我一场,如今我平安健康,又和夫君团聚,我想见见父亲娘亲,让他们亲眼看到我过得幸福知足。”
“幸福知足!呸!”陈氏面目都扭曲了起来,“我真是搞不懂你这种人,犯了错之后还怎么能心安理得的?”
“前面父母才被你气病了,没过多久,你就想跑到他们面前炫耀你幸福而知足?”
“俞皎,你可真够不要脸的!这种事都能做出来,你这个人还有良心么?”
陈氏越说越起劲,越说越过分。
抓着俞皎从前把母亲气得哭着回来,宁愿与娘家断绝关系也要在白府“守寡”的事不放。
字字诛心,句句戳人肺管子。
俞皎见状,虽知自己理亏,但也不愿意再惯着嫂子。
她上前一步,站到陈氏面前,严肃地盯着陈氏:
“大嫂,你说的这些我都认,也的确是我做错了,回去怎么骂我都可以。”
“但是别在这大门口,免得有人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,把大嫂形容成没有教养的泼妇,大庭广众之下撒泼。”
“大嫂被笑话不要紧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