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,我们先祖也只不过是位沦落街头卖画为生的人。”
“时值乱世,谁有功夫去买画欣赏?眼看先祖就要饿死了,是先祖皇帝买下了所有的画。”
“他应允我白家先祖,等到盛世太平时,便叫这些画,挂满东陵安居乐的人家。”
“仅仅只是这一举动,我白氏一族辅佐刘氏一族数百年,几乎每一任家主都熬到油尽灯枯,鞠躬尽瘁。”
说到这里,小传义认真地看向刘尧。
他说:“世间规则把人分三六九等,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倘若是有能力的人,殿下应突破规则,广纳贤才。“
“如此,殿下也就成为德比先祖皇帝之人。”说话间,他起身行礼,“传义祝愿殿下一往无利,万事顺遂。”
刘尧看着小传义。
久久过后,这才回过神来。
他说:“本王虽想争权夺利,却不肖想那个位置,怎么你的所言,皆是假设为本王以那个位置为目的?”
小传义闻言,当场怔住。
半响过后,他语无伦次:“所以传义苦口婆心说了一堆废话,是么?”
刘尧摇摇头:“也不尽然,本王虽不在乎那个位置,但你说的话,本王会考虑。”
小传义轻笑一声:“一山容不得二虎,倘若殿下不去争那个位置,谁放心让殿下坐拥这么大的势力?殿下,您怎么这么天真呢?”
说到这里,小传义一拍脑袋。
他叹息一声,随后坐到椅子上:“罢了罢了,就当传义刚刚说的话都是废话,听了就过了。”
“来,传义以茶代酒,与殿下把酒言欢,聆听殿下吐尽心中不快事。”
以往这样,刘尧必定有所反应。
然而今日,刘尧却格外沉默。
半响过后,他才开口:“太子皇兄已经对本王下手,本王没做多少事,却为他不容。”
“其实到了现在这个地步,本王已经别无选择了。想要活着,那个位置不争也得争。”
“否则一旦太子登基,将无本王与母妃一族的容身之处,更不用说那些拥护本王的人。”
“倘若那个位置能给本王想要的,那么本王也不排斥那个位置,只是本王知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