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完婚的圣旨不以为意么?”
萧重渊放下杯子,面对元五的方向:
“非也,明微不在,本王左右闲着无聊,听听元大人说废话,打发打发时间,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只是元大人绕来绕去,半天没有说到正事上去,本王颇觉不耐烦,所以不奉陪了。”
话音刚落,萧重渊便准备起身,却被元五按住手背。
萧重渊低笑:“看来,元大人的功力恢复了。”
元五边说边收回手:“既然摄政王不想听关于圣旨的事情,想必摄政王早已知晓我收到这样一道圣旨。”
“不若我们换个话题,谈谈关于镇北大将军的命批谶言,以及各自对这命批谶言的看法,如何?”
两人所落座的,乃是两把藤椅。
中间摆着茶台与茶具的,也是竹制小几。
萧重渊闻言,身子向后倚靠,闲适地面向元五:“你说,本王听着。”
元五缓缓开口:“北燕尚巫,巫医、巫师都是北燕不可或缺的人,我们北燕最厉害的巫师,在推演命数方面,与东极真人齐名。”
萧重渊启齿:“然后呢?”
说到这里,元五却并不着急。
他又给自己倒了杯茶,闻香品味,风雅如文人雅士。
见萧重渊面不改色,他得出结论:“看来,关于镇北大将军的命格谶言,摄政王的确已经知悉了。”
萧重渊单手支颐,微微侧身靠在藤椅上:“未曾,本王正等着你说呢,要是元大人觉得真相烫嘴,以后再说也行。”
元五握着杯盏的手,微微紧了紧。
似乎拿不准萧重渊的心思,但却竭力克制不让自己先破防。
他用笑声掩饰心底那不上不下,没有着力点的虚无感,然后镇定且从容地开口:
“我出使东陵之前,巫师给了我关于镇北大将军的命批谶言。”
“这个秘密,仅有我与祖父知晓,北燕的皇帝陛下都不得而知。而今,我想用这谶言,与摄政王谈一个条件。”
萧重渊反问:“适才元大人说,你是有东陵和北燕的血统,不是纯种北燕人的你,对巫师的命批信几分?”
元五轻声回答:“不说十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