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带着焦校尉走到对面,将马绑在树干上后,又扛着一大圈绳子回来,把绳子绑在一棵大树上,接着她拉着绳子的另一头又走到对面。
如此,一条绳子也将两座悬崖连接起来。
这绳子是她先前使用的那条,放火烧船后,她又去取了回来,才去劫焦校尉。
做完这一切,白明微走到焦校尉身边,在焦校尉惊恐的目光中,她毫不留地挑断焦校尉的手筋与脚筋,便是连舌/头,也被她割下一截。
焦校尉痛得不停翻滚,哪怕用尽全力,也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撕心裂肺的痛,难以承受的疼,在焦校尉的举止间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白明微看向焦校尉,眼底的寒光也隐在黑袍之下:“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,你身为一名战士,却从同袍身上割肉增你的肥,简直罪无可赦!”
“今夜我不杀你,但我也不让你能做人!你这颗心,配不上你身为男儿的躯体,往后余生,你就躺在床上忏悔你的罪过吧!”
虽然这剑也不是她惯常使用的剑,直到此时此刻,她依旧没有露出任何能泄露她身份的破绽。
但她还是很警惕的,废去焦校尉四肢,夺走他说话写字的能力。
除了为弟兄们出口气外,也算是断了焦校尉告诉别人任何有关她事情的机会。
做完这一切,白明微解开缰绳,把血肉模糊的焦校尉拎起来,横搭在马背上,她也随后上马。
就在这时,几声骏马的嘶鸣响起。
白明微立即做出逃窜的动作,但她的马行得并不快,看起来像是马儿受伤了,根本就逃不了的样子。
然而还没有走出多少距离,她立即下马,一鞭子狠狠地抽在马臀上。
马儿驮着生不如死的焦校尉继续驰骋,而她则迅速折返回来,在追兵过桥时找到了她适才布置的绳子。
吊桥左摇右晃,仿佛随时都会坍塌,追兵的注意力都在过桥之上,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近在咫尺伏于草丛的她。
她把绳子绑在腰上,借着黑暗趁乱悄悄摸入吊桥下方,像蝙蝠一样挂在吊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