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犯了什么错?!竟劳动拱卫京畿的守备大军亲自动手?!”
她只是那么站着,唇角开合。
然而她的声音,却贯注了内力,清晰地传到在众耳里。
很显然,众人在得知她身份的时候,也只有短瞬间的诧异。
那时间短的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紧接着,他们又摆出了时刻准备攻击的阵型。
李尚城闻言,笑容有几分狰狞扭曲:“你自己犯了什么事,自己心知肚明!何须来过问我们?!”
说话间,李尚城更是毫不掩饰轻蔑与鄙薄。
他说:“也是,狗从来不知道它们吃的屎有多恶心!所以本官也能理解,你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,因为你连狗都不如!”
恶毒的话语连珠似的吐出。
白明微静静地站着,手中的剑,依旧对准林立于前的守备军。
阳光照亮了她火色的铠甲,那耀目的红色更是炽艳鲜明,愈发衬得她肌白如雪。
可这在李尚城看来,是害怕,是恐惧,也是生气。
他觉得白明微被他成功侮辱了。
于是他更是洋洋得意,大言不惭:“白明微,放弃抵抗吧!兴许还能留你个全尸!”
“人要有自知之明,难道你能以一当几千?你可别仗着有一点姿色,就觉得我们会手下留情!”
说完,李尚城哈哈大笑。
他身边的人亲信也跟着笑。
那笑声此起彼伏,像是会传染一样越来越多。
这些昂藏八尺的男人,正在因为欺负一名女子而得意洋洋。
也有不笑的。
但是军令不可违,不管在众的人心里怎么想,杀白明微,是他们收到的命令。
在京城守备军中受尽倾轧的人,没有多少可以像吴恒那般,能把心中的正义坚持到底,以一名战士的身份顶天立地的活着。
这些人,除了听命令,他们什么都不敢。
更妄论反抗。
见白明微没有说话,李尚城变本加厉。
他仗着身后有数千雄狮,趾高气昂地向白明微走去。
他的脸上,除了以众欺寡的小人得志,还有几分狠厉与轻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