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之背,愿言思伯,使我心痗。你种的是萱草。而萱草又称忘忧草,有着思念的寓意。”
白明微颔首:“是的,萱草。玉衡在闲暇时会去后院帮忙园丁侍弄花草,所以今年白府的后花园里多了几株萱草。”
“我离京的时候,跟他要了些种子,想着如果有空来青州,便过来拜祭一下赵叔叔夫妇。”
“不管这些种子明年长成什么样子,玉衡对父母的思念,我都带到了。倘若真的能有一朵半朵,玉衡一定会高兴吧。”
萧重渊噙着笑意,没有再说什么。
等到白明微把种子都埋入土里,他才拉过白明微的手,用帕子擦拭上头的泥土。
然而帕子见黄,手上的泥却没有清理干净。
白明微笑了笑:“你个傻子,这土擦不干净,需得用水洗才行。”
萧重渊讪讪一笑:“着急了,想着溪水冻手,只顾着避免你挨冻,却忘了这帕子擦不净泥土。”
白明微从他手中接过帕子,走到附近的溪边洗手,连同那帕子也洗干净。
她拎着拧干的帕子走过来,甩去帕子上的水后,把帕子搭在马鞍上。
萧重渊怕她着凉,解了围脖递过去:“暖暖手,可别长冻疮了,到时候疼。”
白明微接过围脖,毛领子上余留着体温。
白明微把围脖团起来捂着手,汲取上头源源不断的暖意。
她看向萧重渊,眼睛不由得弯起。
萧重渊将马牵过来:“走么?”
白明微回头看了一眼山神庙:“嗯,走了。”
萧重渊牵着马跟在她身边,两人离开山神庙,朝着官道走去。
从北疆回来时,这条路艰难险阻。
但现在他们一人一马,这条路也并不走得艰难。
晚间时分,两人便抵达下一座小镇。
不过两人并没有进入小镇歇息,而是在镇子外的破庙升起一堆篝火,烤着青州城买来的饼子,简单休整。
白明微握着烤饼,有些心不在焉。
萧重渊把热好的水递给她,问:“可是在想玉京城里的事情?”
白明微颔首:“嗯,在想六妹现在怎么样了,第一次把这么重要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