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重渊哪里架得住白明微这样的小动作,严肃的面庞很快就变得温柔。
他无奈摇头:“真是服了你了,我听你的便是。”
白明微噙着笑意,目不转睛地看着萧重渊。
气氛渐浓。
“嘎吱!”
忽然传来枯枝被踩断的轻微声响。
紧接着,便是“砰”的一声,重物落地的响声。
小白貂迅速掠出去,可很快便传来“吱吱”的声音。
白明微道:“你在这等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
萧重渊拉住白明微的袖子:“小白说外头有一名重伤的男子,小心些。”
白明微随手捡起一把剑,握着走了出去。
不多时,她便扛着一名男子的手臂,搀扶着男子进来。
她把男子放在火堆旁,向萧重渊伸出手:“药酒。”
萧重渊把皮囊酒袋递给她:“少灌点,他的身体承受不住。”
白明微点点头,拔了木塞。
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,溢满破庙。
小白貂很是陶醉,抢了木塞抱在怀里不放。
这时,白明微才有时间打量伤者。
约莫及冠年纪的男人,浑身伤痕累累,一双脚更是已经腐烂,蓄满浓疮,想来是寒冷以及长途跋涉,令他的双足变成这副模样。
再看他的手臂和膝盖,以及那脏得辩不出颜色的衣裳,可知走不动的时候,他也曾时常在地上爬行。
白明微眉头蹙起:“他伤得很重,甚至比七哥当时伤得还要重,即便是逃亡,也不至于落到这副模样。”
萧重渊问:“在他身上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么?”
白明微摇头:“身无长物,唯有薄衣一件,破布似的披在身上,勉强能够遮羞。”
萧重渊闻言,没有再问。
他从布袋里翻出小碗,把饼撕碎放入碗中,再倒了温水进去泡着。
白明微道:“不用这么麻烦,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。你在这看着他,我进城去请大夫来看看。”
萧重渊摇摇头:“不用去了。”
白明微疑惑地看向他:“什么?”
小白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