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的脚腕。
岂有此理,她忍不了一点。
纤纤玉手很快落在他的耳朵上,用力一扯,“臭小子,敢骗姨,要死呀!”
吃痛的陈尘低头求饶。
萧若染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耳朵,上次和自己顶嘴的仇还没报呐。
坐回沙发上的她睨了某人一眼,双手环胸,眼角带着红润,“不去找你的那个小女友,来找姨干嘛?毕竟人家年轻貌美,姨年老色衰,难入您的法眼。”
后面一句话拖得特别长,就跟唱戏似的。
自觉理亏的陈尘靠在她的肩膀上,脸上换上谄媚的神色,拉着她的手解释道:“染姨,天大的冤枉呀,我和她清清白白,绝无不良关系。”
清楚一切的萧若染冷哼一声,毫不客气的扯下他脸上的遮羞布,语气中酸意十足,“我以前好像看见过你们两个接吻。”
陈尘的老脸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。
合着染姨本人就是人证,真是让他百口莫辩。
好在他脸皮足够雄厚,可以硬抗大伊万的那种,诡辩道:“确实谈过一次,但后来我迷途知返了,还请染姨原谅我的年少无知。”
“只谈过一次?”萧若染的嘴角微微上扬,拖鞋踩在了他脚上,“你小子是不是觉得姨对你的事情一无所知?”
闻言,他脸色骤变,染姨到底知道多少他的小秘密?
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的道理他还是懂得。
以他对染姨的了解,她向来不说放矢之言。
他颤颤巍巍的比划出两根手指,“就两次,不会再多了。”
放在如今的时间线上来讲,他说的这是实话,一点不带假的。
萧若染佯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,葱白的玉指摩挲着汤勺,“早恋很不好!”
松了口气的陈尘上前讨好捶肩,并且作死般的表示:“我都成年了,以后就谈不上早恋了。”
之所以这么说,他就是想看看这个时间段的染姨对自己谈恋爱的态度。
不出所料,啪的一声,汤勺摔在了桌子上,“大学也是处于学业期间,也算早恋的。”
某人立即苦着一张脸躺在沙发上,脚丫子搭在萧若染柔软的大腿上,“大学不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