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院子里有两间房,是易昉的兄长和嫂子住的。

    所以,易昉不敢大声,唯恐被他们听到。

    “易昉。”战北望扶着她的双肩,脸色凝重,“我要休妻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休妻?”易昉愕然,“为何?”

    “今晚母亲发病,我去请丹神医,但请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老夫人没事吧?”易昉急忙问道。

    “现在没事了,请了太医,但太医说母亲心疾必须要用丹神医的丹雪丸,丹神医是宋惜惜请来的,他和镇北侯是至交好友,所以他听宋惜惜的,宋惜惜让他不来,他就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易昉听明白了,“所以,她是要以你母亲的病来逼你,不许我们成亲,是吗?”

    “没错,我今晚已经把话说出去了,要休了她,但你放心,我不会要她的嫁妆,我也不是欺负她,实在是她做事太绝情,我才会休她的。”

    战北望解释着自己休妻的原因,担心她会因此误会他是薄情负心汉,欺负女子。

    易昉也恼怒,“她这样做实在太过分,这已经不是孝顺不孝顺的问题,她是恶毒,想谋害婆母呢。”

    战北望道:“所以,你也同意我休了她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