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薄幸,她还是忍了口,因为无故休妻,他们战家的人真做得出来。

    她和宋惜惜不一样,她被休只有两条路,要么出家当姑子,要么白绫挂东南枝。

    “行,我错了,得罪不起!”闵氏说完便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闵氏的示弱和眼底一瞬间闪过的慌张,战北望看得清清楚楚,那神色代表了什么,他很明白。

    他心里十分复杂,本来以为凯旋回京,等待他的是一家团聚,既有贤妻掌家,也可与心爱女子厮守,无后顾之忧地一同拼那高远前程。

    万万没想到会是这境况。

    但他马上安慰自己,很快就会好的,等吏部定了他和易昉的官职,再去南疆战场上立下不世之功,他战北望会成为朝廷新贵,没人再敢非议将军府半句。

    镇国公府与他和易昉不能比的,他们家已经没人了,就算宋惜惜武功再厉害,却不懂战场谋略,不会打仗。

    她和易昉始终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他默念一句,宋惜惜,你会后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