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躺下,双手枕在脑后,“我不是为了跟她比,我父兄是牺牲在南疆的,我想助元帅收回南疆,也是完成了我父兄的遗愿。”

    棍儿道:“对啊,我记得惜惜以前说过,要像她父亲和哥哥那样,成为最出色的武将,她不是为了跟易昉比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信,但外边谁信?”沈万紫素来一针见血,“他们肯定会想,如果她要成为最出色的武将,为什么要选择嫁人进内宅侍奉公婆打理家务?却在被抛弃之后才想起上战场?”

    馒头说:“其实他们信不信都无所谓,关键是皇上和北冥王信不信,他们才能决定惜惜的去留和升迁。”

    大家都沉默了,可不是吗?什么闲言碎语受不得呢?那都不要紧,要紧的是,皇上和北冥王是否会认为她把战场当做了内宅的竞争。

    辰辰睁大眼睛,“那又怎么样?咱们惜惜是实打实地立下战功,第一战第二战,说她首功绝不为过。”

    棍儿拍着被褥,气愤地说:“对,惜惜,管别人说什么呢,再说也不是你的错,是男贱人和女贱人的错,咱们不用解释什么,等那对贱人来了自然会解释,他要是敢把罪名往你身上扣,哪怕他是将军,我以下犯上也要扭了他的脑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