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道:“值得,我就是那么骄傲,以他们为荣。”

    易昉被她轻飘飘的几句话弄得气急败坏,却也不敢当着北冥王面前撒气,只得扭了头过去不说话。

    但是,方天许的拳头却冷不丁地落在了战北望的脸上,“狼心狗肺的东西,枉宋夫人如此看好你,把惜惜许配给你,你却不知珍惜,你要惹得宋夫人多伤心啊?”

    武将的拳头力度总是很大的,战北望被打得唇角出血,脸颊登时便肿了起来。

    易昉急了,冲方天许怒道:“你怎么打人啊?这是我们的私事,你凭什么打人啊?”

    方天许盯着战北望,愤怒地道:“他让宋夫人伤心难过,本将就打他,若有不服,打回来啊,别像给废物似地躲在女人身后,让女人替你出头。”

    易昉气得浑身颤抖,冲口而出,“你说的宋夫人早就死了,她伤心什么?宋家满门,除了一个宋惜惜,全部都死了,连这点她都没告诉你们吗?宋惜惜,你到底跑战场来做什么啊?想着让你父亲的旧部为你出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