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小的离了父母也可怜,年纪稍大的已经和父母有深厚感情,承爵之后,把自己的父母往国公府一接,谁还管得了?
若说品行端正,日后行忠孝仁义之事的倒也还好,就怕性子长歪,仗着爵位行恶事,岂不把父兄的名誉毁于一旦?
再说,继承过来也是要给大哥当儿子的,她所有的侄儿都很优秀,在她心中是无可替代的。
种种考虑,使得宋惜惜对于挑选承爵人选一点都不热衷。
牌位是不会给她任何答案的,只是在这里跪着,心里总会觉得踏实些。
假装父母兄长还在她的身旁,有时候这样的自我安慰,也能把心头的痛楚减轻些。
午时过,她回屋歇了会儿,便见宝珠领着陈福进来。
“姑娘,王爷差人送信来,让您马上看。”陈福把信亲手交到宋惜惜的手中,“送信的人说是有要紧事。”
宋惜惜连忙把信拆开看,信中只写了几个字:惜惜,速到灵州来。
落款是谢如墨。
宋惜惜认得是谢如墨的笔迹。
只是这封信什么事都没说,只让她速去灵州,需要带些什么也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