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官差伸手去拉缰绳,宋惜惜却紧紧攥住不放手,精神极度紧张。

    谢如墨见状,伸手去牵着她冰冷的手,道:“进去吧,不管是与不是,总要认一认。”

    宋惜惜放开缰绳,但取下了包袱,从包袱里拿出弹弓,深呼吸一口气,“他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关在房间里头,这孩子……”谢如墨叹气,“力气挺大的,而且还挺疯的。”

    他牵她进门,然后把门关上,再上一道锁,见宋惜惜怔愣地看着他,他苦笑,“逃过很多次,虽然瘸了一腿,却很灵活,有股跟人死磕的劲,本王也恐伤了他,只得先把他关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很像?”她抓不住自己的语调,双脚也似乎踩在棉花上,跟随他一步步地进了屋中,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牵着。

    谢如墨道:“像,但是本王不敢肯定,因为本王上南疆战场之前,也有好几个月没见过他,而且他像你二哥。”

    她像木偶似地,任由他牵着自己到了一间厢房门口,里头传出砰砰砰的声音,像是在砸东西。

    谢如墨道:“他一直就是这样,很焦躁,不管白天晚上,都在砸,有时候还会撞自己的脑袋,本王叫大夫看过,他应该是服了一些药,这些药会上瘾,一旦断食,就会导致性情狂躁。”

    所以,他才会这般憔悴。

    门是在外头上锁的,用了一条锁链,窗户是用木板封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