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墨问道:“那本王在这里,你会不会觉得不自在啊?”

    “怎会?”她讶异,“我和王爷既是战友,也是未婚夫妻,日后总是要相处的。”

    她再盈盈一笑,“再说,师姐在师弟面前,哪里有什么不自在的呢?”

    谢如墨小小地翻了个白眼,轮到他不自在了。

    适时地上了茶点,宋惜惜亲自给他倒茶,“虽然你总说不许我道谢,但我宋家真的要感谢你,没有你,瑞儿现在还被那些人控制着到处行乞,到处挨揍,受人白眼,吃不饱,穿不暖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眼眶便红了,“我听孔世兄说过,像他这样残疾的小乞丐,多半是活不过十岁的,在日复一日的殴打与冰冷饥饿中,他们身体多病,孱弱,或许是一场小病就能要了他们的命,又或许是格外寒冷的冬夜,他们扛不住冷,也会冻死,京兆府在天子脚下每年都给不少乞丐收尸,各有各的死法,但是多半是饿死或者会是冻死的。”

    她声音哽咽,“我不敢想象,如果瑞儿没有遇到你,他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死去,然后尸体被人扔到荒山野岭,成为野狗的口粮,我好几次做梦,都梦到这样的场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