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图,有一幅是画的成凌关,成凌关城门下,守城的将士立得端正,身上的铁甲已经锈迹斑斑,手持长枪守着城门,枪头似乎有未干的血迹。
守城人眸光坚毅,寒冷的冬日里,他脚下的雪已经没过了小腿,脸黢黑黢黑的,嘴唇干裂,头发有些凌乱,或许寒风凛冽,他有些鬓发被吹起。
他的手黑且干裂,指甲逢里全是黑色的,手指骨节微弯,握住的长枪对准了前方。
入画的景色,入画的人,如此的栩栩如生,仿佛那人就站在面前一般。
一时,闺阁妇人也仿佛看到了成凌关的将士,看到他们的艰难辛苦,看到他们饱受风霜也依旧站立在城门,守护着国内的繁荣安定。
平阳侯老夫人祖上本是武将出身,看到这幅画她最是唏嘘,道:“太平盛世是他们浴血奋战换来的,士兵拿命去拼,武将何尝也不是?只怕南疆一战的艰难危险,远胜我们的想象,北冥王和宋将军实在是为国尽忠的好将士。”
她特意说宋将军,而不是说宋惜惜,就是要告诉大家,记得宋惜惜除了是国公府的贵女,还是上过战场的女将。
大家一时钦佩,觉得方才对她所议论的一切实在不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