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被他压入怀中,他的双臂强劲有力,胸膛坚硬像铁一样,压得她胸口几乎都喘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但是可能喘不上气的原因是她的唇被堵住。

    他是小狗吗就乱啃。

    谢小狗不是在乱啃,他发誓。

    他在婚前熟读过这方面的神书,深刻钻研过包含但不限于文字图画以及于今先生的口述,他是知道如何表现得很好。

    他知道的,就是晕烧得厉害,他脑袋有些空白,让他缓一缓,今晚是他和惜惜身心契合的第一次,他要表现得超好。

    很久以前,那个少年心里就有那个女孩了,等着她长大,等着她及笄,等着她可以嫁人。

    他没有碰过任何女子,他认为那是圣洁的,他只想和她那样那样又那样。

    所以那个少年没有去累积经验,导致这个青年莽撞又忙乱,表现差强人意,但好在这夜挺长的不是?

    两个人费力的摸索,尝试,从生疏到依旧生疏。

    这龙凤花烛啊,它们是要燃烧一整夜的。

    还有这辈子也很长不是?他们有无数次无数次的机会去互相契合。

    宋惜惜在沉沉睡去之前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,玩枪?还是她玩得比较溜啊,师弟不是很擅长!

    卯时末,梁嬷嬷就在外头叩门。

    因寝室分里外,寝室的门在外间,里外用帘子隔开。

    一听到叩门声,谢如墨和宋惜惜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坐起身,他们都是比较醒觉的人。

    宋惜惜坐起身来看到谢如墨没穿衣裳,她怔了一下,忽然意识到自己也没穿的,立刻一把抓过被子拥在身上。

    脸上一阵滚烫,她料想定是脸红了。

    谢如墨想起昨晚的事,自觉是没有表现得很好,也不是很敢直视她的眸子,对于身体上的坦诚相见,他暂时也不是那么的习惯,所以抓了寝衣在身上,也钻进被子里穿起来。

    他穿好之后,咳嗽一声,“我先起床,你……你先把寝衣穿上,回头叫人进来更衣。”

    啊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尴尬?就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。

    但还是偷偷瞧一眼吧,她睡醒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,懵懂里带着点呆滞,但很漂亮很清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