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忙哄着,“我信你,她是故意用你来诋毁大长公主。”

    “蠢货!”谢如墨低嗤了一声。

    宋惜惜看着承恩伯:“她就是大长公主的庶女,至于为什么用这样的身份进你们承恩伯府,你们自己好好琢磨,这件事情本妃不会管,我今晚来是因着母妃被人欺负了,至于澜儿在你们府中是什么遭遇,相信有他们的父母为她做主,王爷和本妃都不必劳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王妃,王妃,”承恩伯情急之下,竟往宋惜惜面前大步走去,立刻被沈万紫拦下,他站定脚步,望着宋惜惜,“王妃请把话说清楚,她,她真的是大长公主府的庶女?”

    沈万紫冷冷地道:“问我啊,我查的,她是大长公主的庶女没错,是驸马和妾侍所生,住在公主府的西院,从小便学习如何取悦男子,至于她说的进伯府之前,手指头都没被人碰过,简直笑话,她进侯府之前就不是清白之身,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教过,你们可以不信,但看看她会把你们承恩伯府搅成什么样子,就知道我今日所说是真是假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,我是清白之身。”烟柳扑在梁绍怀中,哭得几乎昏厥,“她怎能这样诋毁我?我是否清白,世子最是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梁绍抱着她,大声道:“没错,她是清白之身,我可以作证。”

    “作证?用什么作证?那一抹落红吗?”沈万紫嗤笑,“说你愚蠢,你还当上探花郎了,可说你聪明,你连女子是否真的清白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!”梁绍气得脸色发白,冲沈万紫怒吼,“滚,你们全部都给我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们稀罕留在这腌臜的地方吗?”沈万紫看着烟柳,“本来不想揭穿你的身份,但你奉命安安分分搅和他伯府的事便算了,偏要去伤害郡主,她不曾得罪过你,反而因为你受尽了委屈,你却狠得下心去害她,你这是挑软柿子捏,有本事回去跟你嫡母斗,我都敬你三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