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派人去一趟王府,把战北望来将军府的事情告知姑娘,让姑娘小心点,免得被他沾上,坏了自个名声。

    宋惜惜听了禀报,请了棍儿来,如果发现战北望出现在王府附近,驱离便是。

    棍儿道:“他敢来,我打断他的腿。”

    沈万紫说:“驱走便是,咱不沾他,这京城里头行事不比咱们梅山,看不顺就打一架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嘛,又没真的打。”棍儿郁闷地道。

    沈万紫说:“这个男人没担当,遇事就躲,还拎不清,幸好那会儿在南疆与咱们一同攻城,他没有退缩躲起来,不然真要被他害死的,不说他,晦气。”

    宋惜惜摇着扇子,忽然说了句,“这个时候,他其实应该给王清如一封放妻书,端看他想依仗王彪度过劫难,还是真有担当做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沈万紫和棍儿都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西京局势肯定会大变,到时候太子登基,首当其冲就是彻查鹿奔儿城的事,一为复仇,二为稳住自己的政权地位,三为重新制定边线。

    战北望如果对王清如尚有几分怜悯,那就放王清如回家。

    但若为保他的家人,扣着王清如在将军府,逼得王彪不得不为将军府出头作保,那他和易昉本质是一类人,都是自私透顶的。

    沈万紫贪玩,“打个赌,看战北望会不会给王清如放妻书,我认为不会。”

    棍儿瞧不上战北望,但是想起他在战场上的勇猛,还是愿意给他一丁点的支持,“应该会吧,至少在战场上他是有担当的。”

    两人看着宋惜惜,“你选哪个?”

    宋惜惜侧头,“其实我不是很了解战北望。”

    沈万紫把一千两的银票拍出来,“那也要选,咱赌一千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棍儿听得赌这么大,当即摇头,“我不赌,我不赌。”

    赢了还好说,输了一千两银子,回去肯定被师父打死的。

    宋惜惜笑着道:“玩玩,别赌这么大的,十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选哪个?”沈万紫收回银票,财帛不可露啊,瞧棍儿方才看她银票的眼神,一副要抢了去的样子。

    宋惜惜想了想,“我觉得啊……他为自己良心好过一点,会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