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,又愚蠢无比。

    女人心胸狭隘,一定会报复,给国公府堆砌罪名对她而言不是难事。

    大家看着宋惜惜,宋惜惜看着青露,青露还在哭,但抽泣声音比方才弱了,她仿佛也知道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下场。

    除了这抽泣声,现场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宋惜惜看着卫国公,道:“国公爷,人你们自己看管着,在谋逆案没有结案之前,她不能离开国公府。”

    现场还是死一般的寂静,大家都有些不能置信地看着宋惜惜,她就这么算了?人都不带走?

    “国公爷,我能私下和您聊几句吗?”宋惜惜问道。

    卫国公缓缓地道: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暴躁了一辈子的人,就连在家里头说句寻常的话,声音也是收不住的,现在头一遭说出如此没有力量的话。

    宋惜惜对毕铭道:“我跟国公爷出去一下,你问一下青露,看她是在受到什么样胁迫的情况下,才交出去这两张图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得卫四爷提着的心都缓缓放了一半,眼眶倏地有些发红。

    他方才动手一是想撇清国公府与此事无关,二是想着当宋惜惜的面教训了她,激发宋惜惜同为女子的怜悯之心,那么她被带走的时候,就不会过于为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