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问问冯管事的,还请冯管事为我解惑。”

    冯管事躬身道:“王妃尽管问,小人若不知道,也会尽力替王妃去打听的。”

    宋惜惜道:“冯管事定然知道,此事和你有关,我们打探得知,是冯管事带人去散播谣言,诋毁嘉仪和工坊,我想问冯管事为什么要这样做?奉了谁的命令?”

    冯管事脸色刷地一下,全白了,浑不见一点血色,他随即急忙否认,“王妃是从哪里听来的?小人没有做过败坏工坊名声的事,只怕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误会。”宋惜惜淡淡看他一眼,继续道:“这问题不回答不要紧,再问一个,招姨娘自有孕之后,一直服用安胎药,可这安胎药不知怎地被换成了红花三七等活血化瘀的药,这件事情冯管事知道吗?”

    冯管事大惊失色,“这怎么可能?招姨娘的安胎药是她母亲亲自煎的,她母亲生育过,若安胎药里头添了,她怎会不知道?而且三七的味道甚浓,压不住的。”

    宋惜惜意味深长地道:“剂量少,自然味道也轻,否则怎需要一个多月用药?若是用了重药,一剂便可叫她落胎。还有,煎药的人也并非招姨娘的母亲,而是贵府的战姨娘,冯管事不用否认,我既然把你请来,自是查得一清二楚,你们从何人处取药,每日剂量多少,事后如何处理药渣,玄甲军都调查得十分清楚,若单单是你们平阳侯府的事情,我不予理会,现在牵涉到工坊,我就不能不管,就问冯管事一句,是想把事情闹大,还是低调处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