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?不收,不收。”棍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我这本事如何收徒?便要收徒也要师父同意才行,但你也知道,我是派中唯一的男弟子,师父大概不会想要一个男徒孙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拜师,就是教一教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行,虽然我们门派的武功杂七杂八的,也没个专门的路数,但轻易不传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?那我便回绝了吧,这份银子不要也罢。”宋惜惜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棍儿一把拉住她的肩膀,“什么银子?”

    “你既要指点他,也要当他的陪练,自然是要有一份工钱的,平西伯夫人出手素来大方,估计一个月能赚个两。”

    棍儿双眸一下子就悲悯温暖起来,“说句实在话,一般人我是不教的,也不图那点银子,三几两的够什么使?只是平西伯府似乎没几个能耐人啊,听闻王彪的武功也是一般的,若是没有个后起之秀怎能继承爵位?还是叫他来吧,三两也好,五两也成,我都不在乎,就五两吧。”

    宋惜惜笑着道:“前面的话我都多余说,直接跟你说银子就不必废那么多话了。”

    棍儿笑得一张脸像太阳花,“银子不银子的,俗,今晚快带他来给我瞧瞧,我摸摸筋骨,说不准是练武奇才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