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歹毒多了。”

    广陵侯没跟说什么,他不了解宋惜惜,而且这件事情他身在其中,就算他觉得宋惜惜未必是那样的人,也不敢冒险去为她说话。

    他还想要齐尚书救他呢。

    脑子几转,他道:“齐大人,眼下还是先要找人把帝师救出来,您三弟的儿子齐六不是尚了公主吗?那娴宁公主就是北冥王的亲妹妹,如果她能帮忙在宋惜惜面前说项,这事十有八九能成的。”

    齐尚书沉默了一会儿,他三弟是个痴傻的,齐六又一直住在公主府,有时候出外乱跑,带着公主游山玩水,偶尔才回来给父母请个安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,不想让小辈知道,但确实找娴宁长公主求情的话,比任何人去都有用。

    广陵侯见他沉默,又不安地添了句,“还有一事,这南风馆往日是谢蕴与我凑份开的,这是能调查出来的,不知道皇上那边会不会有什么看法,毕竟,齐帝师也经常去的。”

    齐尚书气得满脸铁青,猛地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,“你……真是好大的胆子,谢蕴开的南风馆,你竟敢还继续开着,而且我父亲去了那么多次,你也没有来告诉本官,如今出事了想把我齐家拉下水,我告诉你,休想!”

    广陵侯见他发怒,反而也没那么担忧了,别人他不了解,齐尚书他是打过好些年交道的。

    若他不发怒,他还真能撇清,如今发怒了,证明他知道撇清不了,齐帝师常去南风馆,是啊,若说齐家和南风馆没什么关系,跟谢蕴没什么关系,怕是没有人相信的。

    广陵侯赔着笑脸,“齐大人,如今生气无用,还是解决问题要紧啊,回头要如何处置,本侯随你的便,如何”

    瞧着这泼皮无赖的样子,齐尚书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,广陵侯也算是百年世家,到了这一代无子弟入朝为官,净走些歪门邪道。

    他自己府里头腌臜便算了,竟把父亲祸害进去。

    只是气归齐,他有一句话却没错,现如今要把父亲捞出来才是要紧事。

    他冷冷地道:“你先回去,明日入宫请罪,宋惜惜既扫了你的南风馆,必是奉了旨意的,皇上没立刻处置你,可见依旧看你祖上功勋,你自行请罪回头还能从轻发落。”

    广陵侯听得这话,知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