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实在叫人轻视。”

    云岁晚不理会秦苍野,只跨步到陆祈臣身前,拿出玉佩。

    “昨日陆公子也说过,岁晚不堪为配,既然如此,实在没必要勉强,反倒让世间多出一对怨偶。”

    陆祈臣没想到她居然拿了玉佩过来,又想着一会射柳的小姐会上来,觉得云岁晚是诚心要给他难堪,不免有心羞辱几分。

    “昨日我确实说你不堪为配,那是因为你六艺无一出挑,我与你实在无法琴瑟和鸣。但我重信,愿意让家母去云府提亲。如果你因为我今日没去,就想退婚,那,悉听尊便。”

    陆祈臣根本不信一个从小就追着自己跑的小姑娘,会真的想跟他退婚。

    无非只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,想要找补而已。

    可他陆祈臣是男人,他才是承化候府的脸面,云岁晚作为他未来的夫人,就该明白以夫为天的道理。

    而不是因为一两句话就来找他的不痛快,甚至想要下他的面子。

    云岁晚将玉佩和断了的木簪搁在桌上,“好,陆候府的信物已经归还,还请陆世子将我们云府的玉佩还回来。”

    没人想过云岁晚竟然这样较真,气氛一时僵持了起来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二楼的两人听完了下人的禀报,棋局继续。

    “皇叔,你说这云家小姐是不是真的想要退婚?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她退得成吗?”

    楚修远黑子落下,“那就要看老三请旨的速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