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有这种事?”
云岁晚初听云念雨和从前不同了,还以为云念雨和自己一样,有了前世的记忆。
但听春水这样说,又觉得她如今的行事风格实在和从前大不相同,就算有了前世的记忆,人还是这个人,即便有了教训,但行为习惯和思维惯性应当不会这么快改变才是。
她想不通,索性不去想了,“找人盯着她,只要不牵连到将军府,随她折腾去。”
“好,小姐。”榴花应道。
将军府的马车不疾不徐地在路上慢悠悠地行着,但醉柳居里已经早早到了不少衣着华丽的少男少女。
陆祈臣身着湖水绿银纹锦服带着陆祈绣踏进门的时候,惹下了不小的骚动。
几位小姐都红了脸,小声私语,
“就算是不能入了瑞王的眼,这一趟也是来值了。”
“云岁晚不知道珍惜,和陆候府解除婚约,倒是给了我机会。”
“明明是给了我机会!上京城里瑞王殿下之下,便是陆世子了。”
虽说大夏民风开放,但那几位小姐实在算不上矜持的话,也还是声音压得极低。
即便如此,陆祈臣也还是听见了,他唇角几不可查地翘了下,却牵动了肿胀的脸,极力克制才不至于失态。
虽说被云岁晚打肿的脸在老大夫的猛药下勉强消了肿,但内里压根就没好,他现在无论是说话还是做表情,都要忍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心里暗恼云岁晚对自己做下的事,但掀起的湖水绿银纹袍脚还是昭示了他的不甘,他今天穿的衣服,正是和云岁晚打他那天,同样的配色。
陆祈臣刚一落座,那边几位小姐又议论起来,
“今天云岁晚会不会来?”
“她来干什么?以她如今的名声,就算到了御前,太后也不可能选她做瑞王妃。不对,她根本就到不了御前,今天醉柳居笔试,瑞王就会刷掉她。”
“我倒觉得她一定会来。”那个小姐笃定地说完,几个姐妹疑惑地看着她,她朝着陆祈臣的方向努了努嘴,“从前有陆世子的出席的场合,她可是场场不落。”
其他几人将信将疑,原本他们也觉得一切都是云岁晚为了吸引陆祈臣的把戏,但她几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