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揭阳伯府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嫌隙。
众人心思百转间,孙达走上了席间。
这人身材高大,容貌也算端正,一见他进来,小翠死寂的眉眼倏然焕发生机。
甚至理了理自己因为扣首而垂落的发丝。
云岁晚扫到了小翠的动作,心头一动,就听孙达说。
“我的确看见了小翠浑身是伤地从假山后哭着跑出来,过了一会又见到了县主从那个方向经过,但并没有亲眼见到县主出手。”
他这话乍一听不算铁证,却反而坐实了云岁晚打人的罪证。
孙达毕竟是承化候府的侍卫,若说得言之凿凿,难免惹人怀疑,但他说得这样模棱两可,反而多了些可信度。
陆祈臣也暗暗松了口气,这样一来,成不成也不会牵连到侯府。
“云岁晚,如今人证物证具在,你还有什么可说?”
楚欢欢盛气凌人,说着就要伸张正义般。
“这样算起来,我献给皇婶的花,就是因你而毁,如今又查出你凌虐下人,心肠歹毒。我今日定要给你个教训。”
她说着就挥手让成王府的侍卫上前,要人将云岁晚按住。
“乐安县主既然这么喜欢打人鞭子,自己也该尝尝鞭子的滋味。”
楚欢欢根本不给云岁晚辩驳的气口,反正在他们成王府,云岁晚夜不敢动手。
不然自己定要去宫里告她冒犯皇室。
让云岁晚被宫里厌弃,连这县主的虚名都保不住。
封号这个东西,封得时候固然荣耀,若是被褫夺,可也是成倍的羞耻。
整个将军府都会跟着蒙羞。
成王府的侍卫个个人高马大,他们围上云岁晚,彻底遮住了外面的人看见云岁晚的视线。
在座的女客没见过这样骇人的一幕,都瞪大了眼睛,惊惧和好奇混在其中。
楚欢欢料定云岁晚必然不敢反抗,就算她敢,也没能力打过自己府上的侍卫,就等着看她出丑。
却突然听见了一声,“诶呦。”
然后一个侍卫突然飞了出来,硕大的体格摔在了自己桌前,手臂刮到她的桌角,桌上的一盘糕点跌落,差点没砸到她。
“云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