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有没有能神不知鬼不觉摸上别人家里的人,来去带走东西也不会发现的。”
楚修远只是支着头,没有回答。
云岁晚只得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,怕他也和他们一样想,立刻解释。
“王爷,我发誓,我真的没有逼迫过小翠,我向你借人,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的。”
她尽量表现得乖觉,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相信,云岁晚其实对楚修远也没报太大幻想。
毕竟小翠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戕,只为了指证她。
这样的决心,说是没有深仇大恨和难解的冤屈,实在令人难以信服。
见楚修远许久没有回话,云岁晚内心苦笑,怎么经历了这么多事,竟然还会觉得有人会无缘无故地相信自己。
虽然知道不相信自己是情有可原,但她还是有隐隐失落。
云岁晚低头盘算着自己的砝码,想着用什么利益和楚修远交换更合适,就听见他说。
“我信你。”
空气凝滞了片刻,他声音如清泉击玉,在云岁晚心上回荡,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她原本以为自己在这个上京城中的异类,不会有人无条件地信她。
楚修远坐着的姿势没有变化,“你是我的麾下,我没有理由不信你。”
他说完写下了一个名字,让她拿着去找扶青。
书房里铜兽香炉中烟雾缈缈,云岁晚心间微动,接过了纸。
很久之后,她都很难忘记那个午后。
男人红色锦袍在梨花木大椅上坠下,一点光影落在他肩头,他唇角带着一丝弧度,腕上骨节分明,将那张纸随意地递给她,让她心弦轻颤。
云岁晚带着人回去后,很快就收到了慈安的回信,慈安的想法和她几乎不谋而合,她微微放心了些。
趁夜让人去找那个猜测的东西。
可是直到第二日早上,人还没有回来,宫里的太监却来了。
榴花和从前一样,将重重的荷包塞进太监手里,招呼着太监上座,可那太监却推拒了荷包。
“让县主快些梳妆吧,皇后娘娘还在宫里等着呢。”
太监的态度在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宫里的态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