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证明县主无辜?”
是沈浅浅?
楚欢欢见到是她,冷哼一声,“沈浅浅,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反驳我,你以为皇婶会相信你的鬼话?”
“皇后娘娘,臣女当时也在场,可以证明乐安县主并没有任何逾矩的作为,是泰安郡主咄咄逼人,县主只是被迫自保。”
面对楚欢欢的逼视,沈浅浅毫不退缩。
她眼下乌青一片,睡得并不好,反反复复地回想着成王府的一幕,愧疚自己没有挺身而出。
一大早就跑进了宫里,生怕晚了一步赶不上。
在楚欢欢眼里,沈浅浅无异于以卵击石,蚍蜉撼树,蠢笨至极。
毕竟皇后娘娘认准的事,根本无人能改变。
果然就听皇后娘娘问。
“沈浅浅,你能为自己说得话负责吗?”
皇后娘娘威严端庄,沈浅浅没有退却,“臣女能。”
楚欢欢听着皇后语气,只当是她不耐烦,在逼迫沈浅浅改口,根本没注意到皇后眸光中隐隐闪烁的慈爱和满意。
楚欢欢这样想着,更得意地看向下首两人。
但没想到皇后却说,“泰安,身为郡主,你当更加勤勉,以身作则,而不是仗势欺人。”
楚欢欢登时瞪大了眼睛,她可是郡主,千金贵体,皇后居然不管!
“皇婶!是他们冒犯了我。”
皇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“本宫乏了,既然各有错处,这事便算了吧。”
一边是救过太后的猫的没错处的县主,一边是张扬跋扈的郡主,对错其实一目了然。
况且,她看向了沈浅浅,如今她母家的一个子侄正在和英国公府上的大小姐议亲。
既然沈浅浅出面,她也乐得给个面子。
楚欢欢并不知道这件事,在她眼里这一切都是沈浅浅颠倒是非导致的,走下去就要伸手打沈浅浅。
“你这个贱人!啊——”
她没想到云岁晚竟敢对她动手,手腕被抓住,登时就青紫一片。
楚欢欢立刻回头看向皇后,满腔委屈。
“皇婶,他们当着你的面都敢对我不敬,可见多么猖狂。”
按照以往,皇后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