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绵绵的话撩拨着楚修远最后的理智。
他想将人从身上扒下来,但看见被子上沾染的血迹还是住了手。
他怕牵动了她的伤口,只能轻轻按住她的肩膀。
手段狠辣的瑞王殿下,如今被人上下其手,竟然只能受着哄着。
“云岁晚,你看清楚我是谁?”
云岁晚想要挣扎,却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,她眨着雾蒙蒙地眼睛,几次挣扎无果后才似呓语般嗫嚅回应,“你是楚修远。”
她声音中萦绕着灼热的气息,似是不满这人的明知顾问。
楚修远听见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才缓缓松开了手。
“知道就好,休想赖账。”
床帐摇曳,他知道无论如今自己说什么,她都听不进去,但还是想说:“云岁晚,我们如今有了肌肤之亲,你该对我负责。”
他顿了下,狭长的眉眼涌出淡淡笑意,似乎是在笑自己趁人之危。
“我去将军府提亲好不好。”
她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第一颗扣子,淡淡花香裹挟而来,却并不答他的话。
他按住了她的手,“好吗?”
药效达到了高潮,如今他说什么云岁晚哪有不依的,她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,就应声带着气音说:“好。”
温声软语,让楚修远小腹中隐隐灼热。
他松开了手,云岁晚没了钳制立刻解开他的扣子,脖颈后却倏然阵痛,软在了楚修远怀里。
他托着她的后脑,将晕倒的人搁在了枕头上。
“大夫马上就到,我怕再让你乱动下去,我也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虽然他们早晚会成婚,但是没成亲之前,他不想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。
楼梯传来脚步声,楚修远知道,是大夫来了。
他拇指摩挲过她的唇瓣,为她盖上了被子,“这一次,先记账。”
云岁晚迷迷糊糊地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觉得身体里的躁动一点点消散,似乎有人温和地给她包扎了伤口,抱着她趁夜飞跃在屋檐之上,把她送回了气味熟悉的房间。
翌日清晨。
在门口守了一整晚的榴花和春水怕旁人发现端倪,只能暂时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