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抽空看了陆祈臣一眼。
“承化候怎么是这幅脸色,莫不是哪位公子冲撞了你?”
那个小倌自认为颇得公主青眼,即便听了陆祈臣的身份,也不怕,对公主撒着娇。
“奴只是见承化候自己呆着,怕他无聊,想和他说几句话而已,侯爷竟然就来推搡我,我怕死了?”
端淑挑了下眉,嘴角带笑地观赏着这小倌的矫揉造作。
陆祈臣自小就是上京城中有名的公子,何曾被人这样羞辱,他敷衍地行了个礼。
“公主邀约,我已经到了,既然没有别的事,微臣就告退了。”
陆祈臣转身要走,还没走出一步,就被公主府的侍人拦住了去路,他回头看向公主,“这是何意?”
端淑挑着那小倌的下巴端详,并没有看陆祈臣。
“承化候,你是本宫的客人,我怎么能让你生着气离开公主府。”
她松开手,靠在椅子上看着那小倌,“既然他惹了侯爷,自然该赔礼。”
小倌只当是玩笑,笑嘻嘻地去给陆祈臣道歉。
陆祈臣看着小倌脸上的浓妆艳抹,只觉得愈发羞辱。
“唔”
“啊!”
就在小倌即将走到陆祈臣面前时,一把长刀从小倌身后一刀贯穿了他全身。
小倌脸上的笑定格僵化,眼中都是不可思议,他的血溅到了陆祈臣身上,活着酒渍洇开,腥甜酒气氤氲,白缎血红刺目。
陆祈臣倏然看向端淑。
端淑周围的美貌男女都吓得一动不敢动,端淑只是侧头摸了下东珠耳铛。
“他不够乖觉,就只有这一条路,侯爷现在可愿意留下了?”
端淑让人把小倌抬走,让人把他的赎身钱送去了他的老板家公手中,这事就了了。
文安帝的宠爱就是她的底气,别说是个下九流的倌人,就算是杀个把庶民,端淑也不是没做过。
空气中都是胭脂冲不散的血腥气,陆祈臣哪里有拒绝的理由。
他端正坐下,大公主拖着曳地长纱衣走来,衣袖拂过他颊边,“侯爷对我府上的人可满意?我府上驸马的位置还空缺。”
陆祈臣后背渗出冷汗,若是让他娶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