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。
“那木马不大,王妃应该还没看到吧。”
楚修远冷笑,冷白的脸上映着房檐上飘摇的红灯微光,“不巧,王妃已经把玩过了。”
哗啦——
扶风立刻单膝跪地,佩刀和腰带碰撞,发出金属撞击声,“属下失职,请王爷责罚。”
玉壶不明所以,心中暗暗气恼,这新王妃也太没眼色了,不过就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,还真当自己是府上的女主人了。
居然连喜堂中出现王爷的旧物都不满。
从来王爷生气,是没有人上前开口的。
但玉壶自持是跟着王爷最久的人之一,又觉得新王妃空有美貌,定然难以越过他们与王爷这么多年的感情,就大着胆子上前。
“王爷,王妃出身寒门,许是不懂府上的规矩,若是因为这种小事和您置气,您也别太放在心上。”
她自觉云岁晚一个奴婢之女,说她是寒门出身都是抬举了。
扶风可是全程见证过王爷对王妃的感情的,听了这话后背直冒冷汗。
玉壶以为自己是在提醒王爷是王妃小性子,想把错推到王妃身上,却不知道,这句话是她给自己求的催命符。
扶风本还想着玉壶伺候王爷多年,一时的错处,不至于死。
但这话一出,他就知道。
玉壶,完了。
王爷本就是府上万众瞩目,玉壶和扶风都是府上顶重要的人,不少王府下人觑着眼睛偷偷观察这边的动静。
虽说这次是玉壶姑娘的错,但玉壶姑娘贴身伺候王爷多年,想来也不会被重罚。
何况只是个木马,是王妃偏激了。
王府下人正想着,就听王爷说:“内狱的人皮鼓坏了,正缺一张新皮。”
玉壶腾地一下抬起头,“王爷,您说什么?”
根本不等她再做挣扎,扶风已经给旁边守着的一群侍卫打了手势,玉壶的嘴被塞上,手脚被擒住,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,就被人带去了内狱。
她知道被送出后院的最后一刻,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。
而这事落在府上其他下人眼中就成了警醒,这位王妃,可不是王爷一时新鲜,是要捧着脑袋,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