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和打陆祈臣的脸有什么区别?”
云岁晚眸光沉吟,若是气成这样,该是极宠爱花影的,但若是宠爱,又怎么会明知那是虎狼窝,还要让她回去受苦。
况且,哥哥压根不喜欢花影,大抵是为了给自己撒气才去的。
那父亲呢?
“王妃,我看两位将军今日不像是当真去为花影讨公道的,倒像是终于有了机会去侯府撒气。”榴花握着汤婆子,手心温热。
春水点头,“我看也是,不然以老将军的性子,绝对不会这样作罢。”
“可是少将军这样做就罢了,老将军面上对王妃那样冷淡,又是为什么?”榴花不解。
榴花不解的地方,也是云岁晚不解的地方。
父亲摆明了就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,再不往来,又处处疼爱花影。
没道理为了给自己出气,反而让花影继续受苦。
云岁晚很想骗自己,父亲只是被一时蒙蔽,其实心里最疼爱的还是自己。
可父亲上次相见的冷脸,还在眼前。
她苦涩地笑笑,“也许父亲觉得花影当真喜欢陆祈臣,才没有拆散吧。”
她从榻上撑起身子,“我乏了,睡吧。”
夜里,似是有一道温热袭来,将她包裹其中。
沉水香的气息让人莫名有安全感,云岁晚翻了个身,靠进了温热坚实的怀中。
翌日一早,扶风就急促地在外面敲起了门。
“王爷,不好了,五皇子强逼了一个清倌,那女子直接吊死在了花楼里,已经惊动了大理寺。”
如今正是祭月大典在即,楚绍誉闹出这种事,别说祭月大典的诵读机会保不住,恐怕还会龙颜大怒,自此失去圣心。
楚修远从床上坐起,很快穿戴好走了出去。
云岁晚也忙起来梳妆,榴花劝道,“五皇子虽然看向去风流,但绝对不是没有分寸的人,定然是被奸人陷害。”
云岁晚心下不安,“可听说那女子的姓名?”
春水一边给云岁晚准备衣服,一边说:“叫琴欢。”
嗡——
云岁晚只觉得脑袋一阵嗡鸣,若是旁人还好。
但这琴欢,上辈子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