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兵士将花楼里为主,气势十足,那些啼哭的花娘立刻屏住了呼吸,再不敢发出一丝声响。
楚修远看向楚绍彰,“三殿下甚少处理庶务,大抵不知道,仵作验尸,不需要一直把尸体吊着吧。”
楚绍彰眼看着自己带来的人都被控制住了,若是再和瑞王对着干,丢人的只能是自己。
他能忍到今天,自然是能屈能伸的。
楚绍彰脸上再没了刚才的桀骜,鹰隼般的眼眸中透出两分浮于表面的讨好,立刻伸手端起茶壶,给楚修远倒了一杯茶。
“皇叔说的是,小侄到底是没什么经验,还需得皇叔多多教导,皇叔喝了这杯茶,就不要和我计较了。”
楚修远瞥了一眼楚绍彰,“三殿下倒得茶我可不敢喝,万一里面加了不该加的,我起不是和五殿下一样,要声名尽毁?”
楚修远了解楚绍誉,他不是不分轻重的人,若不是被人陷害,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在这种关键时刻和一个花楼里的姑娘纠缠。
楚绍彰愣了一下,腰身更低了些,压低声音,“皇叔,这事当真和小侄没有关系,我乍然在府上听闻也当是假的。”
楚修远只勾唇看他,眼中轻蔑,俨然对他的话半分也不信。
楚绍彰似是生怕影响到楚绍誉的声誉一般,声音更低了些。
“皇叔当真错怪我了,我一大早赶过来就是要查清真相,还五弟清白的,不然若是父皇知道他在祭月大典前做下这种糊涂事,定然会斥责的。”
万花楼里气氛僵持,万花楼外被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云岁晚的马车停在万花楼对面,出于身份的原因,她不便进去,只让春水时不时传过来里面的情况。
听说三皇子早一步带人赶到了,暗叫一声不好。
“这姑娘当真惨,明明是个即将赎身的清倌人,竟然就被纨绔皇子害到这种地步。”
“我听说那皇子竟然还要在祭月大典上诵读祭文,这不是亵渎神明吗?当真是罪过。”
榴花听了那些话生气。
“这里面定然有三皇子安排的人,在其中挑唆,真相还没查清呢,就一味地胡说。”
云岁晚手心的帕子洇得微湿。
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