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现在是处于边缘放养状态咯?”白酒翘起秀眉轻眯着眼看向她。
“是的,不过他这个人最恨fbi,不知道他认不认识你下午身边的那位小猫,我劝你最好小心一点,他这个人很过激。”贝尔摩德深吸了一口烟。
“是吗,我倒是很想跟他会晤会晤。”白酒活动着手指上的关节。
“那请问我能不能把我身上的定位系统给摘除了?”白酒活动着脖颈不耐烦的看着贝尔摩德。
“当然可以,我为我之前的怀疑态度向你道歉。”
贝尔摩德将白酒的手拉过去亲吻着他的手背,两个烈焰的红唇深刻印了上去。
白酒面无波澜,若有所思的思考着。
总感觉贝尔摩德怪怪的,灰原哀的脸都看清楚了,难道就不怕联想到药的秘密吗?还是说——
她后天的计划正是将雪莉杀死,知不知晓都无所谓了。
白酒回到车中,将一封封信封送往受邀人门口。
“一个人从夜里兜风其实也挺好的,享受着安静孤独的氛围感。”白酒将信封塞入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。
“接下来,就剩——”
“工藤新一?”
“贝尔摩德还真是个神秘的女人啊,真令我捉摸不透。”白酒轻笑着。
突然一道黑影从白酒身后闪过,一个浑身手持着双刀的男人像风一样向白酒挥去。
他快速的挥动着双刀,旋转的速度如同大风车一般。
白酒双臂撑着车顶,向后翻去,快出残影的剑刃在车皮上留下一道道又深又大的口子。
白酒擦着额头上的汗,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爆炸头黑影。
“拉菲?”
拉菲踩着消防栓从空中跃起,目光凶狠恶煞的凝视着白酒,手握刀柄刺向白酒。
白酒不断利用车当作掩体,抵挡着他如疯狗般的攻击。
拉菲在白酒走过的痕迹深深的刺着,汽车发出刺耳的鸣笛声。
“诶!你疯了?你不怕被周围人发现吗?还有我干啥了你就捅我”
白酒不断切换着脚步,如同跳着蝴蝶舞一般,快速闪避着他的乱刀给飞舞。
“你这个叛徒!跟fbi同流合污的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