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右侧直勾拳朝向「怀斯曼」的头部捶去。
「怀斯曼」似乎早已料到,身体快速的往后倾斜着,躲避着白酒的攻击。
「怀斯曼」的拳头从左侧斜方从下往上猛的蓄力,伸出一击左勾拳正以子弹般的速度,朝向白酒腹部打去。
但是白酒在外面等待的那几秒时间内,提前预判了「怀斯曼」的预判,身体瞬间向右斜靠着。
双手抓住怀斯曼的头发,向下扯去,用坚硬的膝盖向「怀斯曼」的下颚顶去。
强大的冲击力与碰撞使他满嘴鲜血,零散的几颗牙齿掉落在木板地上
白酒乘胜追击,将他放倒在地上,用一旁的烟灰缸向他额头砸去。
怀斯曼的额头充满着鲜血,眼球内充满着血丝,恶狠狠的凝视着白酒。
“没想到,还是被摆了一道啊!”
怀斯曼柔韧的身体360°旋转着,用后背将白酒顶开,坚硬的牙齿咬着白酒的手腕。
“曹!疯狗!松开我的手臂!”
白酒紧握着拳头不停朝向他的下体打去,但怀斯曼不为所动,仍然紧紧咬着白酒手腕不放。
右手正在兜内鬼鬼祟祟的发着什么。
白酒立刻发现异状,拿起匕首穿过怀斯曼的手掌,将他兜内的手机扔向一边。
双手将怀斯曼的嘴掰开,随后勒住他的脖子,怀斯曼痛苦的在地上摆动着,最后晕了过去。
白酒捂着左手腕深深的印子,拿起卫生纸简单的止血包扎。
将怀斯曼和那名倒霉蛋放进工作车内,气喘吁吁的呼吸着。
白酒脱下被鲜血染红的衣服。
“他奶奶的,如果不是要抓活的,你现在早就被我打死了。”
“贝尔摩德,这工伤你得给我报销一下吧。”
白酒不屑的说道。
还没来得及过多休息,琴酒又在耳麦传来了声音。
“各位,开始行动。”
琴酒冷森的声音话音刚落,外面就传来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巨响。
白酒走向外部的安全通道架子处走去。
琴酒和伏特加在楼上同样来到外部逃生出口架子上。
基安蒂在楼下打着热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