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。”
从门外停顿了几秒,点燃一根新的香烟,含在嘴中。
骨节分明,修长的手指,按住扶手,推开病床大门。
皮鞋踏入房间内,视线快速扫视着偌大的病房。
“琴琴酒,你怎么来了。”
贝尔摩德有些惊讶,从病床站起来。
“别明知顾问,贝尔摩德。”他挑了挑眉毛,语气冷漠寒铁。
“我只是看看这家伙还活着吗,医生那边怎么说。”
琴酒微皱着眉头,眼神打量着白酒全身,确认没有少胳膊少腿,瞳孔瞬间松懈了下来。
琴酒向一旁弹了弹烟灰,抽出一根香烟递给贝尔摩德。
贝尔摩德只是淡淡摇了摇头,谢拒了琴酒的好意。
琴酒突然察觉到一丝异常,眼睛半眯着,直勾勾的凝视着白酒。
“只是后背轻微烧伤,目前还在昏迷之中,估计得休养一段时间。”
贝尔摩德沉吟思索了片晌后,轻轻叹了口气。
琴酒掏出手枪瞄准着白酒的脑门,眸光狠厉的凝视着他,威吓道。
“如果你再装昏迷,我让你永远沉睡下去。”
“白酒!”
“琴琴酒?”
贝尔摩德不解的看着他,将他的枪口朝向一旁移去。
琴酒面无表情,手指轻摁着扳机。
“哎,不愧是琴酒,观察就是仔细。”
白酒不好意思的摸着头,缓缓移动着身子,坐直着身体。
“原来你早就醒了啊。”
贝尔摩德接过琴酒的手枪,抵着白酒的下颚,扭着他的脸庞。
同时扶着他的肩膀,控制着他,防止后背受伤。
“没我只是刚醒,想看看琴酒的反应。”
“别别走火了姐姐”白酒双手高举头顶,示意投降。
“你放心,你说的那些话我绝对没听见。”
“好比什么,摩天轮那次——”
贝尔摩德见状急忙捂住白酒的嘴,用拳头砸向他的手腕。
白酒的脸庞处又红又肿。
琴酒微挑眉,冷呵一声。
“你们两个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