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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死的香槟,让我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呆三天。”
那名男子不停的扇动着巴掌,朝向君度扇去,发泄着这几天的不满。
他平复着气息,将一把匕首插入君度手背上。
拍了拍手,露出不屑的表情从君度面前消失。
捆绑君度的设施齐刷刷的松解开来,他下意识的跪倒在地,肌肉已然麻木不堪。
他像刚学会走路的新生婴儿一般,连滚带爬的在路上跑着。
他将插在手背上的匕首拿出,快速敲击拍打着大腿,用刀刃在腿部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。
让自己变得清醒起来,同时促进血液流通。
他面前的仓库大门缓缓向上升起,长时间未见阳光的君度,眼睛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神。
这还是即将落日的阳光,就被刺的睁不开眼睛。
君度一把握紧面前的车钥匙。
作为一名高层,必定拥有一套过硬的身手。
很快他适应了身体,在树林中疾速奔跑着。
“嗯?!那里有个可疑的家伙!”
白酒用手指着斜方宛如狒狒的君度。
贝尔摩德眯着眼,抿了抿嘴唇,随即坚定的开口说道。
“他就是君度,错不了。”
贝尔摩德从怀里掏出手枪。
“你这视力可以啊,这么小都能看得见。”贝尔摩德用胳膊戳着白酒打趣道。
“你也不赖。”
“这里树枝太多了,不好探出身子啊。”
贝尔摩德用手摆弄着伸进车窗内的树枝,不少枝条拉破了她的手臂与脸颊。
一道道红血丝呈现而来。
白酒切换着档位,摆动着方向盘,在树丛中疾速向君度驶去。
“贝尔摩德!我来开枪!”
白酒从兜内快速拿起手枪,瞄准着君度,信任的将双手支开。
贝尔摩德见状立刻向右边靠去,操纵着。
配合天衣无缝。
“太危险了!还是正常弄吧!”贝尔摩德确认白酒扶稳后才松开手。
“我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他!”贝尔摩德举起手枪,屏息凝神的瞄准着君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