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要要”
“嘿嘿,你被骗了!”白酒露出得意的表情。
“红温了吗?老弟。”
“??”
奥哥傻眼了。
就算是肾上腺素,也不带这样玩的啊。
白酒攥紧拳头,朝向奥哥猛然砸去,随后用咯吱窝夹着奥哥脑袋,勒住他的两只小眼睛。
并推向到一旁车窗玻璃,带有血迹的热气吹拂在台子上。
白酒干净利索的将插入心脏部位的匕首拔出,用手指抹去刀刃上的饼干碎屑。
怀着愤然的心情,他正对着奥哥,坐在他那肥硕壮阔的大腿中间。
「先别别杀我」
白酒凝视着他那双朦胧可怜的眼神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左手捂住他厚实的香肠唇,侧歪着脑袋,毫不犹豫的朝向奥哥的心脏捅去。
他躲闪着滋出的血液。
奥哥可能是脂肪比较多吧,竟然没死透。
“真拿你没办法”
白酒将他头摁倒在椅子处,披上一块布将他们两人遮挡起来。
就这样,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展开了。
画面甚是哲学。
不知捅了多少刀,僵持了多久,那名男子终于停下了蠕动。
白酒将布掀开,大口喘息着,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渍。
你是真特么肉啊
我在老家杀猪都费不了这么大劲。
白酒吐槽着。
从兜内拿起贝尔摩德事先为他准备的湿巾,擦拭着手上的血迹,将手提箱从奥哥肚子里拿出。
我靠这味
虽然很是上头,但白酒似乎有恋异癖。
越是难闻的东西,白酒越是喜欢。
很享受这种闻了难受一天。
不闻难受一天的感觉。
享受完这独特的气味后,拿起湿巾擦拭着。
毕竟贝尔摩德肯定不喜欢这种味道。
擦拭手提箱过程中,白酒余光察看着一旁,都快发臭的皮特。
似乎是死于中毒身亡。
眼球内布满了红血丝,眼角内流出两道血迹。
其次,他的脚底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