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面对前方跨度甚远的楼层,跨度大约有小两米。
望着脚下的万丈深渊,他没有选择畏惧。
白酒深吸了一口气,脚踏着台阶。
小腿的腱子肉紧绷,跳起,一个信仰之跃,以十分极限的方式,飞跃过去,手掌牢握着台阶。
“啊!”白酒腹部又一次产生巨痛,刺入他的心头,右半边身体变得僵硬绷直起来。
我不能死在这里,至少不能以这种死法。
“起!!”
他紧咬着牙齿,单手支撑着全身,使出浑身力气,但还是无动于衷,左臂开始剧烈的颤抖着。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
骤然间,白酒感到一股无形的力,正缓慢向上拉动着他,他抬眸向上望去。
是刚才的那名黑衣人。
他双手握着白酒的手臂,向后方拉去。
白酒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渍,大口喘着粗气,搀扶着右腹:“你为什么要救我?”
“你刚才不是已经越过楼层了吗?”白酒一副虚弱的姿态,凝视着黑衣人。
他戴着一副橙色的面具,波纹状的形式,中间留了一道小孔,用来观察方向。
“不刺激的追捕,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。”黑衣人拍了拍侧旁的石头,坐了上去。
“而且我还有个特点,比较喜欢乐于助人。”
“一余,你那边还好吗?”耳麦传来贝尔摩德询问声。
“我很好,放心吧,我马上就逮捕他了。”白酒眼神与他平视着,没有离开一刻。
“你现在能解释一下吗?”白酒将行动耳麦丢向一侧,呼吸逐渐平稳下来。
“我为什么杀死京川对吧?”面具男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:“我也是无奈之举,但这是唯一能让这个组织毁灭的办法了。”
白酒有些诧异,半眯缝着眼。
“你是谁?我见过你吗?”
“我们没准还见过一面。”
“见过?”白酒刻意抬高了语调。
“不过你没看清就是了。”他发出诡异的笑声,缓缓站起,手搭在白酒的肩膀处。
“你的速度很快?”白酒心存疑虑的看着他。
“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