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打碎玻璃,“澎!”,玻璃碎片如同雨滴般,向下坠落而去。
白酒探出头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目光很快注意到在楼下一直默默等待的贝尔摩德。
“贝尔摩德,把车往这边移一下!”他单手礼貌的握着基安蒂的腰部。
小心翼翼站在窗外的空调上,迈着小碎步,一步一步的挪向有些倾斜的水管处。
他紧紧搀扶着基安蒂,不过身体已经尽最大努力,头故意侧到一旁,减少与她过多的身体接触。
一方面已经心有所属,另一方面对象就在下面虎视眈眈的看着。
不过贝尔摩德应该不是这样女人。
“一余!接着!”贝尔摩德向上抛去一根修长的绳子,白酒张开手掌,牢牢握住。
“谢了!”白酒将绳子拴在外部一处较为牢固的空调外机处,将他们两人的腰部缠在一块。
向下慢慢移去,白酒脚尖碰着地面,有些忐忑的看着贝尔摩德。
“诶?你拿刀干啥?”
“嘶!”她摆动着刀刃,干净利落的切碎绳索,撑扶着基安蒂走向车内。
“怎么?我在你心中就这么恐怖吗。”
贝尔摩德修长的手指,玩弄着刀刃,妩媚的看向白酒。
她从兜内掏出车钥匙,抛向白酒手中:“开车去吧,我的御用司机。”
贝尔摩德将基安蒂抱入车中,坐到后座处,拿出藏匿在车座底部的医疗箱。
白酒坐到驾驶室内,发动着车子,听着声音越来越大的警笛声,将玻璃向上升去。
他扶正着后视镜,目光被后侧所吸引住。
只见贝尔摩德扯开绷带,从基安蒂的大腿处,用美甲划出两条横线,随即,撕扯开两道缝隙。
腿部轮廓很是优美,甚是光滑白皙。
基安蒂这肤色不亚于贝尔摩德啊,这么白?
她小心翼翼的用酒精和碘伏涂抹着基安蒂的伤口,用牙齿咬扯下绷带,抬起眼眸与白酒对视着。
白酒眼神迅速躲闪着,咽了咽口水,拉起手刹,发动着车辆。
“我的腿还没看够吗。”贝尔摩德坐起身子,手搭在白酒肩膀处,玩笑的打趣道。
白酒摸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