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张飞不愿,秦瑱索性径直上前,边走边道:
“素闻桥将军乃义士!”
“我等若是善待,将军必不会恶语相向!”
走到了桥蕤面前,他直接除下了其嘴里堵塞之物,又对其笑道:
“是吧,桥将军?”
桥蕤本来是要骂人的,结果被秦瑱这么一说,反而不好开口。
义士在这个时代,可是极高的赞誉。
他若是骂了,岂不是在骂自己无义?
一时嘴上虽然得闲,话却说不出口,只是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,似不愿听秦瑱之言。
可秦瑱却是笑容一盛道:
“将军何故一言不发?”
听到这话,桥蕤就扭过头来瞪着他,嘴唇动了动,想要输出,却还是忍了下来,沉声道:
“败军之将,无话可说!”
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何必在此装模作样?”
他一说完,秦瑱还未说话,张飞便怒喝道:
“大胆,岂敢对军师无礼?”
桥蕤闻言,自是怒视张飞,秦瑱却回头笑道:
“翼德不可如此!”
“将军定是不甘此败,方才如此!”
他又回头看向桥蕤道:
“不知在下所言可是将军所想?”
桥蕤一听,当即傲然道:
“若非尔等奸计说服杨奉等逆贼,我军又如何会败?”
“如此兵败,谁能心服?”
他这一说,张飞顿时就不悦了,大喝道:
“岂有此理,狂妄之徒,分明俺将你擒来,却不心服!”
“有胆我放你出去,你我单挑一场,看你能否得胜?”
被张飞这么一喝,桥蕤却冷笑道:
“为将之人,岂可逞匹夫之勇,单挑我虽非汝对手,但两军相争,吾未必会输!”
张飞本就自持勇力,那想遇到这种不以勇力论事之人,一时恼怒不已。
秦瑱见此,便对张飞道:
“翼德不可如此,桥将军所言不差。”
“两军相争,确实不可逞匹夫之勇,有如西楚霸王,勇力冠绝当世,不一样为人所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