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他们如何动作,却说寿春城内,此时,雷簿和袁涣正在府内等候结果。
因是之前纪灵出兵之前,严令雷簿守城,现在城内便以雷簿袁涣为主。
眼见陈兰与纪灵相继出城,雷簿不由问道:
“先生,我军此战当真能得手么?”
说起来,雷簿此人还是陈兰的老乡,均是庐江人士。
奈何他们二人历来都是纪灵副手,从未独立领军。
此时纪灵兵马尽出,留他一将守城,心中自是颇为忐忑。
袁涣见之如此,抚须笑道:
“将军勿忧,吾料敌军现在自觉胜券在握,必无防备。”
“我军若攻敌营,敌军或许能挡!”
“可若是我军攻击水坝,敌军未必能防!”
“将军若不信,可派探子前去探知敌军动向!”
雷簿见其如此自信,忐忑的心也放了下来。
然则他的探子刚一派出城外,便见一士卒慌忙前来,高呼道:
“将军,大事不好了,我军陈兰将军所部刚一出城佯攻,便中了敌军埋伏,全军覆没,陈兰将军亦被敌将斩杀!”
一听这话,雷簿便即站起身来,瞠目欲裂道:
“你说什么?陈兰已死?”
他和陈兰虽算不上什么至交,但关系也不错,没想到就出城这么一会儿,陈兰就死在了城下。
而袁涣则是更为惊讶,沉声道:
“陈兰不过是出城佯攻,怎会中了敌军埋伏?”
那士卒闻言,便失声大哭道:
“小人自也不知,只知我等一道敌军营门,四处便有兵马杀出,将军欲退,后路却被敌将张飞截断!”
“我等一路突围,却被敌军阻拦,将军突围不得,被敌军围杀而死!”
“幸得我等趁乱逃出,方才回到城内!”
听得此言,雷簿已是头皮发麻,手脚冰凉。
还好今日他是留下守城,不然就敌军这种布局,谁能逃得出来?
但他正后怕之时,袁涣却是有若雷击,呆立当场道:
“敌军在城外有埋伏?”
“怎会如此?”
“莫非